她神情微微一顿,和小西瓜说了两句,便拿着手机走到了段郁承的面前。
段郁承看着简如约渐渐逼近,眼里的贪恋和深情逐渐隐去,又恢复冷然的模样。
“喏,小西瓜!”
“小西瓜?”段郁承微微一怔。
“对,我女儿,你见过的,她想和你说话!”
简如约将电话给了段郁承。
一向凡事游刃有余的段郁承却难得的露出了几分局促,轻声的喊了一声,“小西瓜!”
小西瓜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映出了几分暖意。
简如约看了一眼,说,“我去买点东西!”
半个小时后,她才回去,手里拎着一些洗漱用品。
段郁承已经挂了电话,正在病床上躺着,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说,“其实,我不用你照顾的,我这边有人照顾。”
“谁,护工?”
简如约睨了他一眼,“以段先生的自尊心,怎么会容许他人扶你上厕所!”
顿了顿,简如约冷声道,“但现在,委屈段先生了,这段日子……我来照顾你!”
“简简,我……你……”
“段郁承,其实你心里已经开心死了吧,干嘛不承认?”她慢慢的走到病床边,像个女流氓一样的挑起段郁承因为生病而过分尖削的下巴,“段先生,我照顾你可是有利息的!”
“你想要什么?”
简如约想说,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一辈子。
可这种话,土的掉渣。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我偏不告诉你!”
简如约送来了段郁承,转过身继续整理东西。
段郁承住的是套房,里面一应俱全,简如约便这么理所当然的住下了。
他身上是时间不定,新旧不一的伤口,向楠的意思是,趁着这段时间,一起调理一下。
简如约也觉得这样可以,免得以后反复发作。
在医院里,两人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只字不提。
也不是不提,是段郁承每一次一说,简如约就自动避了开去。
如此几次之后,段郁承以为简如约是厌烦,便也不说了。
抛开这一点,两人的相处还算和谐。
转眼到了六月。
六月在简如约的记忆里是冰冷,无助而绝望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六月中旬,在长达一个月的取证之后,北南的案子终于宣判了。
比起当年华严的偷税漏税,北南更像是一根带着毒的萝卜。
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