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完了。”不道去山上玩能不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高熙抬眼程禹。
他居然还会哄她。
她道:“没到新闻上的伤亡吗?”
程禹愣了下,公告里确实有说,有三人受伤,一人当场亡。
但亡的那人应该不是阮沛玲,因为另一则新闻说了,阮沛玲被送至医院抢救。
程禹的神『色』滞了滞。
高熙继续道:“新闻应该说了吧?有个人了。亡的那个是阮沛玲的秘书,当时他坐在副驾。汪文赋开的面包车虽然撞向的是后座阮沛玲所在的位置,但因为司机下识猛打方向盘想要躲避,另一侧的车头和主路上过来的一辆车相撞了,阮沛玲的秘书当场亡,另一辆车的司机也重伤。”
她顿了顿,“现在还觉,和高含卉不一样、有底线吗?”
程禹和她对视着。
高熙的眼神,不在他心口牵动起了什么,丝丝的,有些难过。
他懂了她的眼神,她在自责。
程禹道:“车不是开的,车祸不是造成的,也不是指使汪文赋做的,不要想太多。”
“不是造成的吗?”高熙突然勾了勾唇角,是讽刺的笑容,这个笑容并不好,程禹甚至都宁可她哭,也不要这样笑。
高熙继续说着,“不会真的认为这不是造成的吧?怎么可能不是造成的呢。那天晚上,就是假装出车祸的那晚,高含卉和汪文赋的确有打算要撞的,汪文赋让两个小弟开着卡在一个路口的车。他的那两个小弟,被抓到了,还囚禁了一晚上,审问他们的时候,故让他们以为是阮沛玲,然后再放走他们。就是不想让阮沛玲以为拿高含卉对付就能高枕无忧,就是要把阮沛玲也拉到这中来。”
隔着一四方桌,高熙盯着坐在她对面的程禹,“道汪文赋到新闻后肯定会逃跑,像他这样的人,常年在法律下行走,哪里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也不是一个会认命的人。新闻出快、又闹,他心里有数,肯定会跑。也道,他不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他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报复手段也无非就是这么种。”
“所以,道他会去找阮沛玲。如果条件允许,他还会来找,但的行程他不道,他也不敢在昌丰县里久留,所以他会先去找阮沛玲,都道,这都在的计划中。”
她顿了顿,又问了一遍:“现在还觉,这车祸不是造成的吗?”
程禹着她,目光里并没有谴责、不认同或是惊吓类似的情绪,反而有些柔和,他不答反问:“那觉,无辜人的伤亡,是的责任吗?”
高熙没有什么犹豫,“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