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道：“可这不就是和高含卉的区别吗？会揽责，会共情。高含卉想让汪文赋撞的时候，可不会想和同车的人是不是无辜，的司机、的保镖、的助理，是不是无辜，这些她都不会想。而，只是挑拨了阮沛玲和汪文赋的系，也不是神算子，会算到汪文赋会用车祸的方式，而这个车祸又会牵连到别的人，都算不到这些，这些都不是能控制的。所以，这就是们的区别，即撇开们间的斗争谁是谁非不谈，们的不同处在这里。”
对于程禹的这个理论，高熙挺惊讶的。
“真的这么想？不觉做错了吗？”
程禹又反问她：“觉自己做错了吗？不用来问，问自己。”
高熙思索了会儿，道：“觉做不够好，不够完美，有瑕疵。可是，似乎并不能想出更完美的方式来，所以如果让再选择一遍……”概、可能、也许……不会变？
可这句话她说不出来，她自己也在怀疑。
这种怀疑，放在上辈子，她不会有，一点都不会有。
如果在上辈子，她能重新选择，她还是会诛杀异己，还是会赐皇长子，还是会把王府的人，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该诛的九族，还是要诛。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人还是会变的，特别是当社会变了后，当她又接受了现代教育后，当她与根正苗红的程禹相处久了后，有些想法，还是会变的。
她也料不到，程禹的一句“底线”，会让她想那么多。
话到嘴边，高熙还是改了口，“如果再让选择一遍，可能……会再想想有没有更完美的方法吧……也许可以再一，对付阮沛玲可以不急于这一时……确实可以不急于这一时的，阮沛玲这个人，一向的是利益，要对付她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实也没有必要非要刺激汪文赋让他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程禹没说什么，他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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