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倒而下。
“啊!我草你娘的!阴瘪三的!”老婆子骂着,终于忍不了了,胡乱拉上裤子,夺门而出。
刚一冒头,她就被木桶罩住了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脚踹到了地上,脑袋在木桶中一震,疼得她呲牙咧嘴,骂骂咧咧。
一个木桶不保险,陆璃悠又扔上一个破麻袋盖住了她的半个身体,这才抄起茅房外放着的木棍,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
砰,砰——
一棍又一棍打上去,每一次陆璃悠都用足了狠劲,专挑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的地方下手。
“啊!哎呦!我去……”老婆子手脚并用,扒着地面,像条虫子扭动身体,想逃离棍棒的接触。
可她的视线被剥夺,而陆璃悠又铁了心要打她,她怎么也逃不走,只能挨着棍子。
棍棒接触身体的闷声和老婆子的低声哀嚎,在这寂寥无人的黑夜怎么听怎么瘆人。
远处树林中,蹲着两个人。
阿右挑挑眉,露出一个贱笑,“这陆姑娘真有意思,白天还说不用管呢,晚上偷摸跑来打人,真阴啊。”
阿左抿着唇,一言未发。
不知过了多久,陆璃悠打累了,见这老婆子只能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想着也差不多了,总不能把人打死了,她又踹了那老婆子一脚,向四周看了一圈,棍子一丢,溜回了房。
阿右见此正欲回去,回头一看,阿左还站在原处看着那躺在地上的老婆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阿左却没动静,双目灼灼地盯着附近,忽然,他神情更加严肃,低声道:“有人来了。”
阿右立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在通往茅房的必经之路旁,有间放杂物的屋子,而此时,月光下,屋后渐渐露出一个人的影子,逐渐拉长。
待她完全出现在月光下,他们才认出,原来是那个新来的老婆子。
她镇定地向着倒在地上的老婆子走去,腿脚似有些不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只见她走近了那嘴碎的老婆子,扶着膝盖,缓慢地弯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拽着她向茅房走去。
被拖拽的老婆子再次发着哀嚎,她以为挨完打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
随着被向后拽,她脸上罩着的破麻袋和木桶随着摩擦留在了原地,在她恢复视线的那一刻,她急切地向着拖她的人看去,这一看,她满脸震惊,臭骂道:“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臭婆娘,我还当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是个心黑的……”
那人没理她,单手推开了厕门,拽着她的腿就往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