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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见此,可怕的预感冒了出来,她慌了,开始拼命地挣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喊人了!”
若喊人有用,那之前早就有人来了,她自是知道这一点,但却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希望,扯着她早已喊哑的嗓子叫着救命,同时奋力挣扎着,用另一只脚踹着那人的手腕。
尽管挨了顿打,身上又疼又无力,但是在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她还是爆发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量,踹得那人一个趔趄。
而不知为何,那新来的老婆子看起来连走路弯腰都费劲,但那只手攥着她的脚腕,无论她怎么踹都没有松开。
见她挣扎,当即用身体堵着门,另一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另一条腿,将她一点一点拽进了茅厕。
啪,门关上了,隔绝了阿左阿右两人的视线。
不久,老婆子的求救之声渐渐消失。
又过了阵,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新来的老婆子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拿起倚在墙边的扫帚,将地上挣扎拖拽的痕迹全部扫净,木桶破麻袋都放回原位,收拾好了一切,又拖着她的瘸腿,一瘸一拐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待她走远,阿左阿右对视一眼,阿右身材偷摸溜进茅房,看了一眼,又偷摸溜了回来。
他神色严肃,对阿左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