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蜇说,似乎满脸的羞愧。
没事,阿姨起得早,这不都快天亮了吗。老婆婆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一会去给你们捎点吃的?对了,他们是谁啊海蜇?
啊,啊,都是我同学海蜇如是说。
我们一群人都差点吓得叫出声。
同学好啊,同学来旅游啊。老婆婆说着,走进了自己的里屋。而海蜇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走进了另一件大卧室,躺在了床上。
我烧上水,一会可以洗澡。海蜇疲惫的说。睡吧,没人找得到这里。柜子里有被子。
这是谁啊?猫问道。
海蜇没答话。
我看着这间很普通的卧室,床,柜子,电视,还有一个书桌。走过去,看到书桌上的灰已经很厚了,但是上面的一个相框倒是很干净。拿起来后,看到了里面是三个人的合影。
木头,海蜇,还有刚才的那个阿姨。
这里是木头家?我迟疑了一下,脱嘴问道。
海蜇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我:我不开玩笑,你要是惦记她老人家你就**的死定了!在海蜇眼里,我已经不是那个软绵绵的智将了。我就是一个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的禽兽而已。桌子上的照片成了他的软肋,如果真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海蜇这辈子也没脸见木头了。
没,问问。我放下了照片。
海蜇盯着我。过了一会,他骂了一句什么,说:随便你,反正明天我就帮阿姨搬家。妈的,让你知道了太危险。
天亮之前,我们都洗了澡。
而很久了,我们这里面的人都没有在一种叫做家的氛围里聚在一起,吃着豆浆油条,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
木头啥时候能回来看看我哦,上次说出差,怎么出去这么久阿姨看着海蜇,嘴里忍不住念叨着。
啊,啊。快了。海蜇含糊其辞的说道。大猛子当时一句话让木头心甘情愿的进去顶罪,这件事看来**妈并不知道。也好,也好。
对了阿姨,那啥,房租还有没清的吗?海蜇吃着饭,忽然问道。
楼上啊,欠了好几个月了,又不肯搬走阿姨说着,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已经告诉居委会了,等等吧
海蜇三两口吃完了饭,擦擦嘴就要出门。猫一把拉住了他。干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甭,这事我还真的管。海蜇小声说。其实很久以来,那个善良的女人都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或者儿子的朋友一回来,那些一直欺负着她这个老婆子的房客们都会乖乖的把房租补上。
可能原因就是,她的儿子是木头,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