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朋友,是海蜇。
猫看着海蜇,最终松开了手。别动枪。猫说。海蜇说,那必须,这可是人家木头家的房子,打坏了我赔不起。
海蜇绕回了屋子里,从床下轻车熟路的拎出了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砍刀。海蜇随便挑了一把,然后用报纸包上,就要出门。
我也拿起一把刀,跟在他后面。
你干嘛?海蜇皱眉问道,然后猛地猜到了答案。操丵,我想起来了,你是想继续昨天的事情吧?行,咱们出去换个地方说。
不是,就是跟着你,怕你把事情闹大。我说道。这事还真就我一个人能干,其他人不会起到监督作用,保不齐会成为帮凶。
海蜇本来不乐意,但是猫说,去吧,手脚干净点,别留下印子。听到这里,海蜇就出门,直接奔着楼上走。
砸门。
门里面先是一段碎骂,然后有人走过来的声音。骂声越来越近,直到门打开。干吗?才**的几点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胳膊上全是纹身的家伙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跟海蜇。
房租呢?海蜇问道。
那人打了个哈欠。现在没钱,有钱的时候再说。砰的一下,门关上了。
海蜇又砸门。
门这次开的很快,里面的纹身男已经是怒汉了:你**的再敲一个试试?操你的,给你脸了?
听到这声骂,屋子里又钻出来了几个人站在客厅造势。谁啊?妈的找废呢?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们敢拖欠房租,而且居委会也不敢管了。海蜇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他夹着报纸的胳膊略微松开,这就是要抽刀的表现了。
里面的人看起来是道上的,虽然不认识海蜇和我,但是确实能够看得出是道上的。不是普通的无赖。现在正是风声紧的时候,打起来难免不闹大,而闹大的话我们就暴露了。我立刻伸出手,拉住了海蜇,说:算了。不是时候。
海蜇回手推了我一下,低声喝道:你**的来碍事呢?
打起来怎么办?我也小声问道。
妈的,怕?怕就滚!海蜇发了火。
这里是木头家!你想要所有人都在找我们的时候,知道木头**妈就住在楼下?你疯了?我低声说道。他们又不是普通的无赖,现在出了事,所有人都会注意到的;你以为可以像你以往那样一次性搞定?
海蜇听了我的话,似乎一惊;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多。
过今天,把杨艺交出去之后我们再我商量着,这是最好的办法。
说完没?屋子里的人喝道。操,有完没完啊?
海蜇转过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