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金镶玉的珍珠耳坠子,细细地打量着,金质的耳钳上衔起了两枚润白的珍珠,底下用金丝坠了几片玉片叶子,工艺上乘,看样式就知道不便宜。
“上次你捏我的耳垂,下手那么重,我就知道你会给我买耳坠子。”
卫殊看着她莹润的耳垂上打了两个耳洞,用一根细软的棉线插进去,塞住了洞口,他一下挺直了身子,追问她道,“你何时打的耳洞?”
他提前三天送她耳坠子,就是想让她有时间去穿个耳洞,好在上元节那天戴着给他瞧上两眼。
没想到,他们赶巧地想到了一块儿。
这种情投意合最是让人心痒难耐,他抓心地挠得难受。
“年前没几天,做香膏没事那会儿,让周家娘子帮我打的耳洞。”
楚兰枝把棉线从耳洞里取出来,偏转了头,拿起一串耳坠子,对着洞眼插了进去,耳钳牢牢地坠了上去,珍珠在她的耳垂下莹润出光泽。
她依次挂上了另一只耳坠。
“给你试一下我做的香膏。”楚兰枝将一个茶色的瓷罐打开,递到他面前,里面盛着浅粉色的香膏,幽幽的梅花香扑鼻而来。
卫殊看着她耳垂上在晃的珍珠,扯嘴轻笑,“你就这么让人试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