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