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