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淫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肉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肉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