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肉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龟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