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肉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精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精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精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操弄着月娘的小穴。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肉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操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