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龟头上沾满花奴的精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精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龟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肉棒便操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肉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