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禀明圣上,早做决断!”
太医院众人骚动起来。
马淳拦在路口,声音沉如铁石:“今日谁走,谁就是屠戮满城的帮凶!”
锦衣卫千户的绣春刀横在胡院判颈前:“马大夫,你说怎么处置?”
马淳深吸一口气:“愿意留下的,我保他无恙。执意要走者——”
他看向胡院判,“请锦衣卫的大人派人‘护送’回京,单独隔离半月。”
胡院判在生死威胁之下,居然还在不断挣扎,脖颈在绣春刀上蹭出一道血痕。“放开我!你们这些疯子!鼠疫是要屠城的!古籍上写得明明白白,十室九空,尸骸塞河!”
锦衣卫千户的刀锋纹丝不动,胡院判的嘶吼却像火星溅入油锅。
太医院众人骚动起来,几个年轻医官脸色惨白地往马车方向挪步。
马淳一脚踹翻药罐,陶罐碎裂声让所有人一颤。
他抓起染血的纱布高举过头:“看看!这就是腺鼠疫患者的脓血!你们现在谁身上沾到半点,走出去就是移动的瘟神!”
正要逃跑的医官们僵在原地。
一个药童突然哭出声,跪在地上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