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出了答案。
因为南桑早知道他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病因始于当年亲手送她去死,让她的照片从他手中流传到全国大街小巷,导致背负无数骂名。
还因为只要江家和南桑摆在一起。
江州会选择的,永远只有江家。
他管控京市,是他本心想这么做。
可他脑中理智的部分告诉他。
不能再这么做。
再做下去,江家会出事。
所以选择对钟家人动手,让刘老出面像是胁迫着他叫停。
至于和刘爱丽的婚礼。
是江州为自己提前铺的路。
万一南桑清白不得不还。
娶不了南桑也不是他的错,是刘老逼的,他没办法。
江州在推诿责任。
一次一次又一次。
在抛弃南桑,一次一次又一次。
唐棠一字一句,“你真的认为他没错吗?”
南桑脸色略苍白,回答的却毫不磕绊,“他没错。”
“请让诊疗室的医生交给他,让他读,把他没错这行字,刻进他脑海深处。不管对他病情有没有帮助,最起码该让他明白,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
唐棠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南桑等到唐棠聘来的保姆来到,将该交代的仔细交代后。
扣上帽子,坐进楼下钟家等候多时的车。
在四区人打开一重一重又一重铁门,只剩最后一扇时,睫毛煽动轻抬。
“进去吧。”
从南桑此刻视角,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之人的手腕。
冷白,劲瘦。
厚重铁拷往下轻压,被咯出的血痕鲜艳又夺目。
南桑在四区人又催促一声后抬脚走近。
本算闲散坐着,歪头不知在瞧什么的男人听见动静随意看过来。
两厢对视许久。
景深姿势未变,眉头微皱,“不舒服?”
南桑没不舒服。
只是熬夜了。
她摇了摇头,抬脚走近,在他对面坐下。
“谁让你来的?”
“钟老。”
景深手掌蜷缩了瞬,“你舅舅的案子申诉了吗?”
“恩。”
景深点了点头,“这案子早就结了,只是在到法院之前被搁置了,钟家人出面,快了一礼拜,慢了半个月会有结果。”
南桑启唇,“杨……我姐城堡后面埋着的我母亲和外公,是我母亲和外公吗?”
景深莫名轻扣掌心的手指停住。
他定定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