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事儿。
可她就是有种闷,积压在胸口。
靳浮白从外面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向芋这副丧丧的样子。
他也知道女人孕期情绪会有起伏,没问为什么,走过去蹲在向芋身边,把人往怀里一揽,吻着她额头:“需要我帮忙吗?”
向芋茫然地摇头:“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了,感觉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这件也不能穿了?”
靳浮白拎起来的是一条连衣裙,米白色,方领修身款,一整条拉链从胸口延伸到裙摆。
向芋气得打他一下:“当然不能了,这种长拉链的裙子,稍微有一点赘肉穿上都不好看,我现在肚子这么大,会把拉链撑得鼓起一个弧形......”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这条裙子以前她穿着和靳浮白做过。
他用嘴拉开拉链时,还说过,这裙子设计不错。
难怪这么多衣服他不提,偏偏问她这件能不能穿。
向芋扭头打他:“你流氓!”
被打的人顺着她的力道,干脆坐在地上,垂眸笑起来。
靳浮白没有让向芋的低落情绪持续太久,过一会儿,向芋还以为他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结果没两分钟,这人拿着他自己的手机回来了,还放着音乐。
是那首《backatone》,靳浮白在婚礼上唱给她的歌曲。
向芋有些不解:“你放音乐干什么?”
靳浮白把音乐声音调大,随手把手机丢在一叠衣服上,关上衣帽间的门。
他拉着向芋,做了个双人华尔兹的动作。
“突然想要要请你跳一支舞,愿意吗?靳太太。”
“我不会啊......”
“我也不算会,小学时家庭教教的,随便跳。”
向芋跟着靳浮白的动作在音乐节奏里晃动,那团积压在胸口的烦闷忽然散了。
她笑着问靳浮白:“那你以前邀请其他人跳过吗?”
“女人吗?”
“......难道是男人吗?”
靳浮白笑一笑:“是女人。”
向芋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听见“女人”这两个字,直接扑过去咬他。
脚下步子瞬间就乱了,磕磕绊绊,自己把自己绊得一趔趄。
还是靳浮白揽着她的腰,把人扶稳:“我外祖母80大寿时,我邀请她跳过。”
“那你不早说,故意卖关子,让外祖母听到我因为这事儿咬你,多不好?”向芋压低了声音,心虚地嘀咕。
“不会,她只会骂我,‘唔正经’。”